['1190249', '鱼市街系列', '发生在同一座城市的小故事。', ['R-18', 'furry', '兽人', '调教', '血腥', '脚爪', '体型差', '捆绑', '囚禁', '强奸'], 'scalielilkobold', 2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鱼市街 驼鹿没有来接守宫下班。 『嘿』 守宫结束他在阖家便利店的夜班,脱下工作服,换回卫衣,从员工间出来。 往常这个时候,驼鹿总会掐准了点,推开便利店的门,在他下班前点一碗咖喱面筋车仔面和一杯热豆浆,在高脚凳上不紧不慢地吃。 『小蜥蜴』 驼鹿总是把面筋留到最后,用一次性竹筷夹着在薄而软的塑料碗里反复蘸取番茄酱和咖喱汁的混合物。吃完最后一块面筋,守宫也就下班了。驼鹿会把热豆浆塞到守宫手里,并排往家走。 『今天没时间接你下班了,公司网站出了个大bug要改 』 守宫和身后的同事道别,把兜帽戴上转身推开门。一通未接电话,四条未读短信,都是驼鹿发来的。虽然明白事出有因,守宫还是不免感到失落。就像周末的报纸,你明知它会比工作日的报纸薄,还是会在每次从信箱里取出它时感到不满。 『你先回去吧orz』 守宫沿着每天经过的路踱回家,拇指在短信界面上下滑动。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打颜文字了?守宫盯着九宫格输入法出神,脚下却像每晚一样轻车熟路地从有路灯照明的大路拐进鱼市街。 说是街,其实是巷。一开始鱼市街还是宽阔的,只是街沿的鱼贩每逢改建,都把自己的摊档越建越靠外,这条街也就一代代地缩窄,以至于到如今只能勉强令两个人并肩走过。守宫思索着怎么回复驼鹿的信息,在昏黄路灯并不十分充分的照射下快步通过巷子。 『好』 守宫最后还是决定简单应付一句。他不想让驼鹿知道自己现在微妙的不适心情,尤其不想让他在字里行间读出来。所以还是简单点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坏心情都没有了。他加快了脚步。 麋鹿在黑暗中等待守宫经过。 那是只二十出头的守宫,喜欢穿卫衣,在这个天气里还会戴上兜帽;奶白色的鳞片,黑色斑纹,尾巴饱满,每次经过的时候都会牵住同行驼鹿的手。 真是羡慕他们。 麋鹿在熄了灯的桌前呆望着窗外。 为什么要每晚看着一只不属于,也不可能属于自己的蜥蜴自渎呢?麋鹿也一直没能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每次一想到那只守宫,想起自己每晚的偷窥,甚至只是想起自己一想到守宫就会勃起的事,他就忍不住想用自己沾了鱼腥味的手握紧已经从平角内裤的裤腿钻出来的阴茎,撸到自己昏过去为止。毕竟,这一辈子里没办法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蜥蜴也许不属于他,但是这份快感有且仅有他一人享受得到。 快到时间了,守宫就要路过他的窗前。他拉了拉椅子,靠近窗边,右手伸进裤子里狠狠抓了两把内裤鼓起的包。 守宫如约经过,手机屏幕发绿的荧光打在他细密的乳白面鳞上,肥硕的尾巴在身后随着步调摇摆。麋鹿注意到他似乎和往常不大一样。 驼鹿不在身边。 麋鹿咽了口唾沫。 [newpage] 守宫沿着巷子快步走过。 黄色钨丝灯闪烁着,接触不良灯丝的嗡鸣声在贴满广告单的卷帘门上回响,高频的振动声让守宫时不时想转头看看,是否有一只逃过了寒潮的大摇蚊在头顶盘旋。他低下头,专心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刷过几页微博,快速浏览当天的新闻。 一盏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焦黑的钨丝碎屑散落在灯胆底部,从电线密布的一线天空投射下一片漆黑。屏幕的荧光映在守宫脸上,四周的一切都湮没在黑暗中。守宫愈发加快脚步,朝着下一盏路灯走去。 “咚。” 守宫撞到了什么东西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正坐在自己的尾巴上。是墙吗?守宫晃了晃脑袋,揉搓他碰疼的鼻子,撑着掺了过多砂石的粗糙水泥地,屈起腿试图站起来。 不是墙。那个触感比墙或者铁卷帘门要柔软,像是音乐室墙面的隔音材料,又像是……肉。 刚坐起来,他的鼻吻部又被一股力道往回推。这次鼻尖被一块圆形的东西抵住,触感冷硬,掺杂着地上的砂石,还有一股在嗅觉不灵敏的冬天也能闻到的汗味。 守宫尝试站起来,但那蹄子似的东西正慢慢加大力度,把他的头往地上压。他尝试张嘴尖叫,可上下颌都被紧紧压在一起,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夹在脸颊和那东西之间。他只能徒劳地扭动身躯,尾巴高高抬起,重重砸向地面,试图让人听到他正遭受袭击。 可那也没能持续多久。另一只蹄子——如果一样东西闻起来像蹄子,踩在你脸上的感觉像蹄子,在你舌头上留下的味道也像蹄子,那么这东西就是蹄子——重重踏上守宫甩动的尾巴。细嫩的白色鳞片间渗出血来,尾巴像市场里被鱼贩举过头顶摔晕的鱼一样泄了力气,瘫软在蹄子底下。 面前的肉墙慢慢伏下身来。借着跌倒时甩落一边的手机屏幕发出的光芒,守宫看见了那头麋鹿。 麋鹿蹲下身,伸手捡起守宫的手机,饶有兴致地翻看起相册,鄙夷地笑着。脚下的守宫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没被踩住的半边脸因窘迫而红起来。 “我关注你很久了。”麋鹿微微松开蹄子,在守宫能反应过来前又重重踏下,“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你的样子……”小小的守宫在蹄底颤抖、扭动、呜咽,抱着蹄子往上顶。鲜活的生命感从蹄底传来,像是在案板上的章鱼缠住料理刀一样。麋鹿把手机翻过来对着守宫的脸,一张张翻动相册,“没想到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地里口味意外地重呢。”守宫紧紧闭着眼,双手继续无谓地推搡。 麋鹿把手机收进自己兜里,起身松开蹄子。守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守宫本想叫得更大声、更久些,可他已经很久没说话,一时没能控制自己的声带发出恰当的声音。 更别提麋鹿现在正紧紧踩住他的喉咙。 [newpage] 守宫醒来。 这只是个噩梦而已。没什么好怕的,已经醒过来了。只要睁眼就能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加班归来的驼鹿也在床上四仰八叉地打着呼噜,手搭在自己身上,还抢了大半床被子。 起码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守宫睁眼。 眼睑明明张开了,但目及之处都只有黑暗。守宫惊惶地扭头四处张望,乌黑的眼珠朝两边转动,仍然只有黑暗,守宫甚至觉得那片黑暗就像游戏里贴在镜头面前的遮罩层,一直粘在自己眼前,随着视线移动。 会是眼罩吗?守宫伸手想摸摸自己的脸。直到这时他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腕处被缚住,仅能运动腕关节。 不仅右手,左手也是。 左右脚也没什么悬念地被绑缚住了。 所幸尾巴还能自由移动,虽然尾巴能摆一摆对他现在的状况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但知道自己还有能动的地方已经让他安心了一分。 守宫尝试发出点什么声音,发现他的嘴里被什么东西塞上了,下颌张得几乎脱臼。他用舌头顶住口中的异物,慢慢往外推。那是个球形的冷硬物体,塑胶质感,表面有镂空的小孔,是个口球。守宫用力张开上下颌,想把口球往外推。 麋鹿在仓库里继续后半夜的工作。 他的双蹄交叉搭在桌面,靠着椅背翻看守宫的手机。这小子的相册里倒真是什么都有,其中一些癖好甚至麋鹿都无法理解。但是刚刚给昏迷的守宫检查身体的时候,他却没在守宫身上看到这些极端爱好在身上留下的痕迹。只是纸上谈兵吗?麋鹿按下锁屏键。反正需要解锁的话,只要借地下室里守宫的指纹一用就好,人体工学解锁方式的便利之处就在于此。 正当麋鹿准备把手机放回口袋的时候,屏幕突然亮起。 『今晚不回家了,估计要3点才能做完』 差点忘了那家伙的驼鹿男友。那家伙发现了会报警的,得想个办法拖住他。 『你先睡吧,周末补偿你』 啧,才过了多久就开始连发两条短信,先回复点什么应付一下…… 『到家给我发个短信』 第三条了。麋鹿点击回复框,唤出手机键盘。守宫的手机尺寸即使对同等大小的动物来说也不算大,何况是一头成年麋鹿。麋鹿用粗大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点击屏幕上的二十六键软键盘,然后在连续输错“到家了”七次,把退格键按成“L”和“M”二十二次以后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并摔了手机。 守宫眼前一亮。 所谓眼前一亮,一般指某件事物突然出现在眼前,使某人惊喜非常。但对守宫来说,他的眼前一亮既是比喻义上的,也是字面意义上的。眼罩被一把扯下,眼罩下大睁的双眼一下暴露在地下室LED灯泛青的白光下。数小时的遮蔽让每个视杆细胞里的视紫红质以比掉入碳酸饮料的薄荷糖泛起泡沫还要快千百万倍的速度分解,在他的视野里放出一阵耀眼的眩光。 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拿着自己手机的麋鹿。 “给你的小男友回个短信,告诉他你到家了。” 守宫眨了两下眼睛,看着麋鹿把他双手手腕上的皮质束带解开,留下一道红肿的印记。守宫试图从束缚住他的不锈钢置物台上坐起身来,却被麋鹿的膝盖抵住胸口。 “躺着打字就行了,没必要坐起来。”麋鹿把手机甩到守宫脸上,守宫吃疼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守宫在麋鹿不耐烦的注视下,用颤动的双手端起手机。原本小巧的手机此刻在他刚刚脱离束缚的手中却显得沉重无比。 为什么麋鹿会这么主动地把手机交到我手上?守宫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麋鹿,他的鹿角硕大,却暗淡无光;鼻吻部的毛发灰白,眼珠也初显浑浊;身上的肌肉在一日日的久坐和高糖饮食中被脂肪覆盖,但除了凸起的啤酒肚以外,四肢尚且能看出一丝壮硕的残迹;他的手掌厚实,手指也相衬地粗壮…… 手指。他的手指要在如此小的屏幕上打字,肯定是不可能的。守宫的手机输入法并没有语音输入,因为他一直觉得打字要比说话快得多,也要更省力。幸亏如此,他才有机会拿回手机。 趁着这个机会,给驼鹿发求救信息,再把信息删除,这样就不会被撤回……守宫的手指偕同思绪在键盘上翻飞。 『救我,我在鱼市街被一头麋鹿bangjiajacjeiuaghr』 麋鹿一把抢过手机,用两根指头捏着守宫的小手把尚未发出的求救讯息删除。守宫抗拒地仰起头颅,想把手指从麋鹿的紧攫中抽出,但仅仅是两根手指,就把守宫的手攥得动弹不得。 “这点小伎俩也想骗过我?”麋鹿的膝盖狠狠顶进守宫的胸腔,把尚未完成交换的气体压出他的肺部。守宫呛咳起来,口鼻并用着想吸入哪怕一口空气。“再来。不许玩花样。” 守宫颤抖着拿起刚刚在自己脸上留下一片淤青的手机,迟疑了许久才开始慢慢打字。 『我到家了』 一定有什么办法能瞒过麋鹿的……像是推理小说里的暗语那样,只有知道对应意思的人才能明白。守宫的大脑在缺氧状态下尽力地飞速运转,以至于视野前开始出现黑矒。 “我到家了 大角怪” 遗憾的是,守宫和驼鹿并没有就“我在鱼市街被一头麋鹿绑架了”这一特殊状况准备对应的暗语。守宫只好用他们之间的安全词勉强传达出“我遇险了”这一含糊的信息。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选择相信,驼鹿能及时看出这条信息里的端倪…… 守宫按下“发送”键。 ??『我到家了 大角怪』 消息未送出。 麋鹿一把夺过怔住的守宫手中的手机,“开着飞行模式都没注意到,一定是太紧张了吧。”麋鹿认真审视一遍,把信息发出,“放心,下次就没有机会了。” 麋鹿把手机掼在地上,压在守宫胸脯的脚松开,厚重的蹄子踏下,屏幕和后盖都裂作千百万片。麋鹿拾起手机残骸,掷进不远处蓄满水的不锈钢洗手池。 “不想变成那样吧?”麋鹿撇撇嘴角,脱下工装裤,“那就好好服侍我。” [newpage] 驼鹿在电脑前快速敲击着键盘。这场活动让他们的服务器难受重负,整个组的人只好留下加班。他瞄一眼桌面的手机,守宫还没有发信息过来。 驼鹿把屏幕旁的小黄鸭摆正,强迫自己扭过头不看手机。短短半小时里,他已经连着给守宫发了十来条信息。平时守宫就一直抱怨自己的保护欲过于强烈,以至于有时比他爸还要唠叨。如果再看一眼手机,他肯定又会因为守宫尚未回信而惊慌失措,然后再给守宫发上几条短信。他干脆把手机反扣在桌面,推到工作台的另一边。 屏幕在手机和桌面的缝隙间释出荧光。 驼鹿弓着背,大鼻子快要顶上屏幕,呼出的湿润热气打在屏幕上。 屏幕的光熄灭了。 驼鹿的眼皮慢慢阖上,倒在电脑桌上。 [newpage] 地下室里,仓库管理员的过夜处。麋鹿解开束着守宫左脚脚踝的皮带。 守宫双手撑住置物台起身,脚却在接触地面的一瞬,由于过久没有活动而麻痹,毫无防备地跌倒在地。 “我解开你是让你服侍我的,跑什么跑。”麋鹿一脚踏在还未爬出几步的守宫背上,把内裤褪到布满粗毛的卵袋后,冒着热气的半勃起肉棒在手中随着心跳一起搏动,铃口溢出的前液在指间拉出透明的细丝,“本来还看你可怜,想着第一次只让你用手帮我就够了,”麋鹿松开蹄子,抓住后颈,像抓娃娃机一样提到半空,“现在看来,还是直接干得你走不动路更好。” “看……看我可怜,怎么不干脆放了我!……”守宫无谓地在空中踢蹬、甩尾、咒骂,直到被麋鹿一把按在置物台上。剧痛让守宫嚎叫起来,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嘶哑而无意义的悲鸣。麋鹿提起守宫的尾巴向上牵拉,一口咬住尾巴尖,好松开手去干别的事——譬如用双手拇指掰开守宫的后穴,用早已被淫液浸润至湿滑的肉棒抵住略小一号的穴口用力开掘——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守宫趴在出租屋的床上,双膝跪在床沿,翘高臀部,回头看一眼正往鹿根上挤润滑液的驼鹿。他们的第一次交合,守宫期待已久。驼鹿一直担心他会受不了自己的尺寸,迟迟不肯答应交尾请求,直到守宫从床头柜拿出一根与他一样大的假阳具现身说法,驼鹿才惊讶而狂喜地同意了。 驼鹿根的巨大头冠隔着保险套触碰到守宫扩开二指的后门,肛周整圈的软肉都贴上花冠,润滑剂的冰冷触感让守宫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寒战的颤抖尚未传到头部,守宫又感到一股热流慢慢由外而内侵入。驼鹿正用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腰,试图将肉棒插入体内。虽然早就用玩具练习过,但是自己的玩具都是由细到粗,循序渐进的锥形;而驼鹿从龟头开始就跟最粗处几乎一样的巨物比起玩具,自然更加难以进入。守宫轻声呻吟起来,驼鹿插入的动作霎时停下了。 “疼的话马上告诉我,如果伤到你的话——” “没事,我没说停你就继续。”守宫的尾巴轻轻抽打驼鹿的胸部,膝盖在皱起的床单上调整跪姿。驼鹿深吸一口气,扶着屁股分开臀瓣,一点点把头冠整个挤进守宫慢慢扩张的后穴。 剧痛。 从尾巴根到上腹部,内里的脏器都被麋鹿的肉棒牵扯着,烧灼似的牵拉痛霸占着每一条传入神经。守宫的指甲在不锈钢桌板上划过,却什么都抓不住。身后的麋鹿弯下腰大声喘息,缺乏良好润滑的巨根干涩、机械地摩擦着守宫的肠壁。 “停!出去……嘶……”守宫试图收紧后穴,阻止麋鹿继续侵入,但是麋鹿的肉柱已经把他的穴口撑开到难以进一步扩张的程度。每一次他的肛门括约肌稍稍用力,肌肉被抵抗的疼痛就迫使他放弃,只留下应激反应造成的周期性收缩,一下下箍紧麋鹿的下身。 守宫瘫软在不锈钢台上,冷硬的钢板硌得他脸疼。但他连挪一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遑论抬头。他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尾巴根,整个下身似乎都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尾巴在麋鹿嘴里被紧紧咬住的感觉没有了;后穴被强行扩张的痛觉消失了;膝盖跪在台面的酸痛也在离他远去。只剩内脏还在隐隐作痛,像被一柄铁锤周而复始地敲击腹部。 守宫听见液体滴落的声音,随着麋鹿渐渐加快的抽插一并在身后响起。 守宫嗅到生铁的腥气,从台上,从地下,从流淌在自己腹部的温热液体中蒸腾而起,填满地下储物间的每一寸。 守宫看着身后的猩红液体在不锈钢板凹凸不平处蛇行,从桌沿滴下。 守宫感觉到麋鹿的大手越过失去知觉的腰际,右手抓住肩膀,左手抬着腹部,一下把绵软无力的他从桌上抱起来。 守宫发出惊叫。驼鹿坏笑着把手指塞进守宫嘴里,任由眼神迷离的守宫伸舌缠住吮吸。驼鹿的肉棒在扩张开来的后穴里抽插,每次拔出,润滑剂、守宫肠液和驼鹿前液的混合物都从大张的穴口和阴茎之间撑出的缝隙间流出,顺着驼鹿的大腿内侧和守宫的尾巴滑下。 守宫紧紧抓住从腋下穿过的壮硕手臂,咬住口中粗壮的手指呻吟起来。他的小腹随着驼鹿的一次次顶撞隆起,传来一阵阵带着异样惬意感的闷痛。自己的肉棒也不知不觉从微张的生殖腔缝里探出头,随着抽插的韵律甩动,黏滑的前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嗯?不是一直喊疼吗,怎么还能勃起?”麋鹿抽出堵住守宫嘴的手指,用沾满唾液的手握住守宫细长的肉棒,粗鲁地揉弄起来。守宫踢蹬后腿,低头一口咬住麋鹿紧箍自己胸廓的手臂。麋鹿轻蔑地笑了一声,狠狠挤了一把守宫的肉棒,囫囵把它塞回生殖腔里。“虽然你享受交尾让我很高兴,但是不经允许钻出来,是要惩罚的……”麋鹿双手抓住守宫的腰,一下顶进整根。 守宫看见星辰在漆黑的视野中滑行。 驼鹿紧紧抱住守宫,周身颤动。 麋鹿仰起头,鹿根底部堵住守宫无力回缩的穴口,蛋袋一下下收缩,水泵一般把浓厚的精液灌入守宫的穴道。 守宫在昏倒前最后听到的,是保险套被驼鹿的精液在自己体内冲破的脆响。 “真是不耐肏,这才第一轮就晕了。”麋鹿把守宫踢翻过来,蹄子踩踏胀起来的腹部,把混着血液,像是搅拌不均的草莓奶昔一样的精液从后穴挤出。 [newpage] 守宫失踪第七天,凌晨一点十四分。 驼鹿在满溢的烟灰缸里费劲地掐灭烟头,后仰瘫在沙发上。他只从公司请到五天假期,周末连起来统共七天。可眼看七天过去,局里的线索断了,自己贴的寻人启事也没什么人能提供有效的线索——守宫下班时夜色已经很暗,没人记得有这么一只小小的白色守宫曾从大街拐进昏暗的巷道里,也没人看见他从巷子的另一头出来。 驼鹿死死盯着玻璃茶几上的座机和手机,思绪却不由得出了神。 “挨千刀的部长……”回想起自己把请假条递给部长,却被他以“室友失踪不能影响工作”为由驳回时,自己窘迫的样子,驼鹿忍不住一蹄子踢在茶几腿上。要是自己能鼓起勇气写上“爱人失踪了”,而不是“室友失踪了”的话…… 驼鹿甩了甩脑袋,像是要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晃出去。按部长的德性,就算是爱人失踪,他也不会轻易把假批下来。驼鹿这么想着,稍稍释怀了些。 算了,旷工就旷工吧。驼鹿挠了挠下巴久未修剪的茂密胡须,侧躺在沙发上。明天再沿着守宫上下班的路线发一遍传单吧…… 万一呢。 驼鹿现在也只能指望“万一”这个词。 守宫失踪第七天,凌晨五点十四分。 “这才几天啊,学得真快。”麋鹿叉着腿倚在扶手椅上,在守宫舌头上按灭烟头。守宫跪在麋鹿一旁,双手被套上了革制狗掌手套,脖颈上铆钉皮项圈的狗绳正被麋鹿肆意拉扯;口中的口枷撑着鄂顶,把被烟头烫出五六个水泡的舌头紧紧压在下颌;撕裂的后穴一舒一缩,向外泵出一股股掺着血块的浓精;生殖腔缝里的两根半阴茎被早先强行塞入的鹿茎挤压变形,像是骨折的肢体一般挛缩。 守宫呜咽着奋力摇头,却被麋鹿抓住下巴拉到跟前,被两根指头塞入干渴的喉咙,在喉咙里放下烟头。“给脸不要脸,喂你吃东西还哭……”麋鹿坏笑着拉扯守宫因为血流不畅而发紫的舌头,“是不是渴了?”麋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沾满涎液与肠液的半硬肉茎不由分说地塞进守宫嘴里——当你被什么东西塞着嘴的时候,除了听别人自言自语以外也的确没什么可做的。 黄色的清亮液体从守宫嘴角流下,麋鹿用蹄子猛踢守宫腹部,强迫他把源源不断涌入口中的体液尽数吞下。“喂喂喂,不要浪费。要是不想渴死,你就得喝这个……也只配喝这个。”麋鹿抽出肉棒,抓着守宫的吻部抬起来,直到口中的液面渐渐下降才松开手,用沾满污垢的肉柱抽打守宫。 五点半,墙上的挂钟敲了一声。麋鹿闻声,把腹部胀大,还在颤抖的守宫提起来,塞进仓库管理员办公桌旁的储物柜,打开收音机,让八十年代的芭乐情歌盖过守宫细微的哀叫。 [newpage] 元月一日。 驼鹿手里捧着一沓印有守宫画像的彩印传单,又一次经过凌晨五点三十分的鱼市街。路上还有他昨晚发出去被路人草草抛在一边的寻人启事,A4纸上的守宫画像上留着重叠交错的足印。驼鹿捡起地上的传单塞进垃圾桶,这十几天来,附近的环卫工人没少瞪他:尽管驼鹿尽力把地上目光所及的传单都收起来,但清洁工的工作量还是大了不少。 巷子里的雾气还未散去,三拍子老情歌的甜美女声伴着收音机信号不良的电流声从喇叭口传出,回响在墙上,消散在水雾中。夜间看守档口的人通常都会守着自己喜欢的深夜电台听到天亮,虽然智能手机已十分普及,但听收音机的守夜人还是主流。驼鹿一边穿过无人的窄巷,一边无意识地让收音机里传来的声音灌进耳朵。 今天电台的声音似乎断断续续,音量也比以往小,驼鹿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一步步往前走,歌声也越来越近。他路过仓库密闭的卷闸门,电台的歌声从门后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驼鹿停下脚步。 卷帘门后,守宫闷声闷气的呜咽正从电台情歌中断的空隙传出。 电话铃响时,新光街道派出所巡警德瑞克此时正独自伏在桌上,两根剑齿戳进桌面打着呼噜。惊醒的剑齿虎托着自己的两颗尖牙艰难地拔出桌面,总算在那边挂断之前接起了电话。 “您好这里是新光街道派出……什么?”剑齿虎从桌上拿过纸笔,侧头夹着电话,在纸上潦草地记录。“好的,是鱼市街十九号,对吗?我们很快就会派人过去查看。” “干,大过节的出外勤……”他翻了个白眼,挂断电话披上外套,跑向门外。 清晨的冷风迎面吹来,剑齿虎裹紧大衣,顺路走进便利店买了个饭团提在手上。据他说,手上拎着早餐是为了不让嫌疑人警惕——虽然他现在饿了才是主要原因。 走到鱼市街口,饭团还有一半。剑齿虎随手把饭团塞进大衣口袋,双手插兜慢慢往里走。 “就是这里吗……”剑齿虎站在紧闭的卷闸门前,迟疑了一会才伸手叩门。铁门的叶片波动起来,一只高大的麋鹿抬起卷帘。 “你是……”见眼前的并不是店铺老板,麋鹿抬着卷帘的手定在空中。 “借一步说话。”趁麋鹿还没反应过来,剑齿虎弯腰钻进屋里,左手亮出证件,“接群众举报,我们怀疑你与本辖区内最近一起人口失踪案有关,请配合调查。”剑齿虎慢慢把麋鹿逼到屋内,顺手拧掉收音机的开关,露齿微笑,“双手举过头顶。”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獠牙。 麋鹿缓慢地举起双手,空气混浊的室内一时只剩下二人鼻翼扇动的声音。剑齿虎的一只耳朵慢慢向后转去,正对着储物柜。那里传来的闷叫声和电动马达的震颤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愈发明显。 [newpage] 『我到家了』 驼鹿下班到家,推开门,守宫早已在门前等待。驼鹿关上门蹲下,捧起正跪伏在地上的守宫的脸,“你还记得吗,今天是……” 守宫没有回应,继续用渴求的眼神望着驼鹿,伸舌舔起驼鹿的手。 “……是我向你表白的日子啊。” 驼鹿伸手试图解开守宫颈上的项圈,却被守宫剧烈的挣扎吓退了。 他还是什么都不记得。 驼鹿仰倒在沙发上静默地流泪,守宫叼着食盆手脚并用地凑过来,轻轻用侧身蹭起他的小腿。 [newpage] 守宫在一个深夜醒来。 脖颈间的项圈勒得很紧,他头昏脑胀地扶着床沿,从床上的地板慢慢爬起来。麋鹿在床上沉睡,鹿角高高顶起。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仓库来到这里的,也许麋鹿把他塞进行李箱里带了出去。 守宫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每一步都极慢,生怕吵醒麋鹿。好不容易有那么一次没被限制行动,如果被麋鹿发现的话,可能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了。 守宫扶着墙壁前行。这屋子的格局让他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他凭着直觉,走进厨房里。厨房有一扇开着的窗,明亮的月光正照进来,他可以趁麋鹿没发觉,从窗口逃出去。 或者…… 守宫的视线落在了反射着青白色月光的厨房刀上。 守宫提着刀,沿原路慢慢摸回床前,麋鹿仍在酣睡。 守宫高举起刀,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和仇恨,狠狠朝麋鹿的胸膛刺下。 一只满身血污、一丝不挂的白色守宫在鱼市街的窄巷里力竭倒下,头顶还悬着那盏昏黄的灯。 第2章 106国道 106号国道边上的一个老旧服务区,一只白狗提着还没拉上裤链的裤子,乘着夜风,晃悠着从久没清洗的厕所出来。 这地方的清洁工绝对没认真干活。白狗这么想着,边拉起裤链边朝自己的货车走。上次拉货,他故意尿在墙上的黄渍,这次还好好地粘在白瓷砖墙上。不过也怪不得服务区管理不好,毕竟自从新修了一条更快的路以后,这条道上的司机就日渐少下去了。白狗是剩下几个还在跑106国道的司机之一,倒不是说他不肯接受新事物,只是这条路陪了他二十几年,走起来安心得多,就像是那个能用厚实的臂膀把你紧紧拥在怀里的男性朋友——白狗每次想到这里,都要在脑子里特意强调“男性朋友”,并且反复告诉自己,这绝对不是什么“男朋友”的同义词。 白狗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锁,顺带揉了一把撑在内裤里的半硬肉棒。 一阵慌乱的碰撞声随着车门解锁的报警声从车背后响起,白狗一个剑步冲上前去,往加油口飞扑过去:“他妈敢偷我油?不想活了你!” 偷油贼显然没料到车主会这么快回来,还没来得及拔出油管,肚子上就结结实实挨了白狗一记重拳,痛叫着向后踉跄了好几步。白狗骂骂咧咧地把油管拔出来,盖上油箱盖,转身去开车门。 白狗是被货车在高速路上的轰鸣声吵醒的。被撬棍击打过的后脑勺头痛欲裂,车里浓重的汗味、汽油味、烟味和高速路的颠簸让他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这时他才闻到那股熟悉的气味——昨天那个偷油贼身上的浓重汗臭。 “哟,总算醒了?”头顶上传来同样熟悉的声音。白狗猛地抬头,才发现自己的头被偷油的老虎夹在两腿之间,鼻吻部顶在带着尿渍的骚臭裆部上,随着车在路上的颠簸上下磨蹭着。 “呜唔唔唔呜啊!”白狗挣扎着试图起身,这才发现他被老虎健壮的双腿紧紧夹住,双手也被反绑,动弹不得,就连鼻子也逃不出老虎散发恶臭的裆部。老虎鼻梁上架着老张的墨镜,叼着一根香烟,一边在高速路上熟练地开车,一边抓住白狗的头毛往自己裆部按下去:“别吵,打扰我听收音机了。”白狗不依不饶,仍是叫着,扭动身体在老虎脚下挣扎。 “逼我动手是吧?”老虎面露愠色,一脚刹车停在路边紧急停车带,从虎爪和狗爪上分别脱下四只被几天的爪底汗液浸得发黄变硬的袜子,把一只团成球塞进白狗嘴里,另外三只打结,在他的头周围绑紧。被汗脚捂了半个月有余的脏袜在白狗嘴里爆发出浓烈的雄臭,熏得他直翻白眼。正当他试图用舌头把袜团顶出去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他的犬根已经被嘴里臭袜的咸腥刺激得完全硬起,在牛仔裤里撑起一个紧绷的大包。 老虎见胯下的大狗浑身颤抖,满面潮红,用鼻子使劲呼吸着车厢里污浊骚臭的空气,不禁坏笑起来,夹着烟卷的爪子离开方向盘,把烟卷的滤嘴用力插进狗鼻子里。白狗涨红了脸,憋着气试图让自己少吸进一口烟尘,但还是耗尽了氧气,只能呛咳着吸入劣质卷烟的刺鼻气味。 到了下个服务区就逃出去,白狗这么安慰着自己。老虎已经开了几个小时车了,车侧边的功能饮料全被他喝了个精光,待会一定会停车去厕所…… 写着“服务区”的路牌呼啸而过,被大货车甩在身后。 白狗惊讶地瞪大眼睛,老虎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在路边停下。“车上都有尿壶了,我还去什么服务区?”白狗瞟了眼副驾上的空瓶,心头一沉。趁着他去撒尿逃跑已经行不通了…… 还没等白狗理清思绪,老虎就突然揪住他的耳朵,扯开黏着粘稠唾液的脏袜扔到一边,拉开裤链露出已经被尿渍弄湿的内裤,掏出因为憋尿而腥臊味十足的虎鞭送到白狗面前。白狗一下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上嘴,呜咽着往后缩。 “怎么,当老子的尿壶还委屈你了?”老虎握着虎鞭拍打白狗的侧脸,见白狗还是没有反应,干脆熄了火,扒下自己的内裤抵在渗着深黄水珠的马眼口,略微放松膀胱,让整条内裤都被骚尿浸湿。 “有时候就得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老虎把湿透的棉内裤套在白狗头上,紧紧捂着他的口鼻。白狗挣扎着试图呼吸,但液体的阻力让他难以吸入足够的氧气。更糟糕的是,腥臊的虎尿味随着他每次呼吸侵入鼻腔,熏得他在内裤下眼睛都睁不开。 单单是呼吸,就已经几乎要把白狗的精力都耗尽。越是用力呼吸,尿骚味就愈加深入地侵蚀他的体内,白狗在拥挤的车厢里跪着,连向老虎求饶都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在他健壮的大腿上,徒劳地想吸入多一点氧气。 老虎见白狗已经接近崩溃,坏笑着重新握住虎鞭示意。白狗几乎是主动地凑到了虎鞭面前,摇着尾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响乞求老虎的虎鞭。 “这才是我的乖尿壶。”老虎扒开白狗脸上的内裤,用力把虎鞭插进白狗由于喘气大张的嘴里,大股灌入腥膻的焦黄尿液。白狗被尿液灌得呛咳,鼻子里流出几滴澄黄的骚尿。老虎满足地拔出虎鞭,准备重新用内裤封住白狗的嘴,却被白狗急切地衔住虎鞭,吮吸起来。骚臭肮脏的虎鞭,现在在白狗眼里已经成了能让他免于窒息的宝物。老虎被犬舌来回舔舐着早就饥渴难耐的虎鞭,忍不住一把抓住犬头用力抽插起来,仰头在喉咙里喷出浓稠的骚臭精液。白狗的胯下挺立着,羞耻地流着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继续吮吸着老虎尚未疲软的虎鞭,满脸痴迷。 “喂,收费站到了,臭狗。”老虎夹起剩了一小截的烟卷,在白狗湿润的鼻头上旋转着掐灭。 “那……那又怎么样……”白狗松开被口水浸湿的虎鞭,抬头喘息着:“你他妈是开车的,自己付过桥费!” “啧,跟老子顶嘴有意思是吧?”老虎握着虎鞭抽打起白狗的脸,见白狗反而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暗笑一声:“我看你就是皮痒想被老子惩罚了吧,死骚狗还不承认……明明把你手都解开了还不反抗,吸老子的臭屌上瘾了?”老虎抬起脚爪对着白狗的脑袋用力踩下去,把白狗挤在驾驶座底下狭小的空间里。白狗在筋肉虎爪的压迫下呜咽起来,声音里半是不情愿,半是下意识的欢愉。 老虎把副驾驶座沾满涎水,散发着浓厚雄臭的白袜扔到座位底下,正盖住白狗痴笑的脸。“待会过收费站安分点,要是你敢有什么小动作或者叫出声,老子把你身上零件卸了扔进珍江里喂罗非鱼……”老虎拿余光瞟了眼脚爪底下正用一只袜子捂住鼻头大口呼吸,另一只套在狗鞭上使劲套弄的发情白狗,开始感觉自己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 货车平缓地驶入收费站的分流口。现在不是节庆时节,收费站只有两个通行口开着。老虎摇下车窗,把爪子搭在窗沿,叼着烟向收费亭里无精打采的黑龙抬了抬眉。 黑龙吸了吸鼻子,眼前的司机老虎看起来似乎一切正常,但那股气味……他知道有些卡车司机不那么讲卫生,而且他本人私底下也不那么抗拒这股混杂着脚汗和尿骚味的雄性气味,但眼前老虎身上散发的气味实在过于浓重,让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喂,愣着干什么?抬闸啊!”老虎使劲拍打着方向盘,把黑龙从沉思中打断。黑龙赶紧把身子探出窗外,不情不愿地做了个收费员标准欢迎动作,伸出手去够老虎夹在两指中间的百元钞票。 “不好意思哈,停得离收费亭远了点。”老虎挠了挠头,把钞票往外递。黑龙缠着开闸拉杆的尾巴为了维持平衡,使劲往下按着,拦车闸应声打开。 “麻烦稍等一下……!”黑龙接过钞票的一刻,从余光里看到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一幕: 拥挤狭小的座位底下,一只肥壮的白狗正蜷缩在老虎裸露的脚爪下,白色毛皮上晕染着暗黄的脏污,圆鼓的肚子和胸脯被踩踏在脚下,左爪抓着什么按在鼻吻部使劲嗅舔,右爪隔着一条黄白相间的布条攥住赤红的狗鞭撸动。 还没等黑龙反应过来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一股浓腻腥臊的白浊液体就从白狗挺立的肉棒里高高喷出,划过一道弧线,正射在黑龙由于吃惊而张大了嘴的脸上。 “操操操操操!“老虎先是瞪大双眼盯了黑龙几秒,搞清楚发生什么以后,一脚踹在白狗的大肚子上,再一脚踩死油门。货车轰鸣着向前冲去,把收费站、满脸犬精的黑龙和尚未找零的百元大钞都抛在身后。黑龙呆立在原地,不知是该先抹掉脸上的骚精,还是先给公路警察打个电话。 “真该直接拿你去喂鱼,我操了都……”老虎伏下身子把着方向盘,咬着牙用力踩踏油门和白狗的肚子。白狗吃痛地哼叫起来,口角流着涎液。 老虎用余光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红蓝交错的闪烁警灯,再有个一小会,交警就要追上来了……老虎把浸透了手汗的爪子在短裤上擦了擦,重新握住打滑的方向盘。要是被抓住的话,盗窃柴油、限制人身自由和无证驾驶数罪并罚,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这下硬气不起来了吧,小猫崽子?”白狗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得意地看着惊慌失措的老虎。 “你……你再这么叫老子一次试试!”老虎几乎失控地大吼起来,却被白狗伸手打断:“我有个方法,能让你躲过警察。” 白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包庇一个小偷,还是个把自己凌虐了大半天的小偷,但他就是这么做了。出于直觉的事,有时就是这么难以用理性解释。不管怎样,从老虎急迫点头的慌乱神情来看,现在他就是老虎最后的稻草了。 白狗从车座底下起身,一屁股重新坐上他的驾驶座。他满是汗臭尿骚味的衣物扔在副驾,身上只剩下一条捂了好几天的短裤。老虎的上身滑在坐垫上,不自觉地伸爪试图阻挡朝着自己压下来的肥硕躯体,但还是被白狗宽厚的臀部整个埋在底下,虎爪无力地拍打臀肉。 “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你看,这不是天热吗……”白狗甩了甩头上的汗,半勃的肉棒撑得湿透的内裤像毛玻璃一样,让底下的肉棒颜色若隐若现。 车窗外的剑齿虎警官吸了吸鼻子,嘴角抽动。“驾驶证给我看看。”白狗打开遮阳板,递过早就准备好的驾驶证。剑齿虎扫视了两眼一片混乱的驾驶室,捏着鼻子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把衣服穿上!什么人呐……” “好的同志,待会就穿。”白狗道着谢,重新启动货车。被紧紧压在坐垫上的老虎刚松了口气,就又被一股强烈的推背感逼得向后滑去,敏感的鼻吻部一丝丝滑过白狗被汗液打湿,黏结成簇的毛发。 “警察走了,你快给老子滚下来…他妈怎么这么沉…”老虎试图说话,但下颌被紧紧包裹着无法张开。他的大花臂青筋毕露,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向上托举,试图把白狗的屁股从自己脸上挪开。但只是经过一个小小的颠簸,白狗又重新把老虎压在身下。脱力的老虎只能摊开酸痛无力的手臂,任由自己的脸陷进白狗的肥臀。 “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还没搞清楚吗?”白狗似乎对身下的新坐垫十分满意,左右扭动着,把老虎压在座椅上朝四面八方摩擦。老虎张开嘴,试图大吼,却只能在白狗的挤压下发出闷叫。混乱挣扎中,老虎生着倒刺的舌头被挤出口腔,钩在白狗的内裤上,在货车的震动中被迫一下下磨蹭着白狗不断分泌着汗液的后穴。老虎的呼吸急促起来,朝白狗的后穴喷吐潮湿的热气,红晕爬上了他的脸,被白狗的粗腿轮流蹭弄的虎鞭也随着他主动的嗅舔渐渐硬起。 “性致很高嘛……”白狗在路边停下,从座位上起身,看着因为缺氧而无力挣扎的老虎,坏笑着掏出绑货物的麻绳,把老虎紧缚在座椅上,再次坐下,朝着目的地开去。 太阳缓缓落下,从天际逼近道路尽头。白狗把车停在空旷的服务区,套上副驾的衣物,熄火下车。老虎扶着车门踉跄着跳下货车,被白狗搀扶着,一起往加油站旁边的小餐馆走。 “齐了,请用餐。”穿着统一制服,没什么好脸色的猞猁侍应把装着挤有廉价蛋黄酱的汉堡和软塌薯条的托盘甩到两只还散发着浓重气味的雄兽面前,转身回到收银台,捧起手机。 老虎看着面前的食物,过了半晌,抬起头来:“谢谢。” “狗嘴里还真吐出象牙来了。”白狗从鼻孔里戏谑地哼了一声,把托盘往老虎面前推推:“吃吧,你还跟我客气啥……刚刚也没见你客气过。” “刚才是刚才,现在不一样了。”老虎捧起汉堡咬了一大口,口齿不清地说:“老子还欠你个大人情……而且吃人嘴短。” 白狗笑了笑,拿薯条蘸过广告纸上的番茄酱送进嘴里:“在你还我这个人情之前,我不会轻易放你走的。” “我看你是馋老子的臭脚了吧,臭狗……”老虎舔了舔嘴角的蛋黄酱,凑近小声挑逗。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白狗脸红着扭过头,桌底下的脚爪一下踩住老虎的裆部,使劲按压起来。 “行行行,你请客,都听你的。”老虎坐回卡座上,坏笑着伸出脚爪,踩上白狗的大包。 橙红的太阳在道路尽头落下,白狗和老虎驾着火车开往落日。 ~番外~ 白狗把钥匙拧了两圈,推开出租屋的门:“进来吧,有点破,别介意。”老虎四下张望着,稍微有些局促地跟在白狗后面进了门。 白狗锁好了门,转身露出不好意思的憨厚笑容:“可以开始了。” “好久没这么舒服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了……”老虎晃了晃脑袋,在沙发上伸展四肢,“你也很舒服吧,臭狗?” 沙发底下的白狗挣扎扭动着,被老虎的脚爪不断踩踏面部。他的眼睛口鼻都被这几天路上的脏内裤和袜子塞好堵住,外面还用静电胶带缠满了全身。 “只是呜呜叫的话,我就默认了?”老虎坏笑着用爪趾夹住白狗勃起的肉棒,慢慢套弄起来。白狗闷叫着,马眼不断流出清亮的淫液,挺动着腰身蹭弄脚爪,在极乐的边缘哀求着释放。老虎坏笑一声,从短裤的裤腿洞里掏出硬挺的虎鞭,照着狗头喷出焦黄的骚尿。白狗口鼻的臭袜被尿液浸湿,呼吸的气息愈发恶臭,在层层包裹下翻着白眼,挣扎扭动起来,狗鞭反倒是随着窒息感的加重越挺越高,充着血在地面胡乱磨蹭。老虎抖了抖虎鞭,收回内裤里,拿上钥匙出了门,留下白狗在客厅的尿潭里,甩动漏着黏液的肉棒。 老虎再次回到公寓的时候,白狗已经一路蠕动到了门口,鼻子插在自己的运动鞋里,肉棒使劲蹭着地板,却只能流出满地的淫液。老虎用力把门一甩,鞋也不脱,直接踩住白狗贴在地上的肉棒碾压起来。白狗哀嚎着,把头从鞋子里抬起,闷声喊痛,但狗棒却在虎爪底下一股接一股地喷出浓稠的精液。 老虎把提着的包放在地上,蹲下揭开白狗的眼罩:“才这一会就想老子了?那这个就奖励给你吧……”老虎从包里取出一只贞操锁和一枚肛塞,面对白狗期待的眼神,露出一丝坏笑。 第3章 106国道 (part2+番外) “喂,收费站到了,臭狗。”老虎夹起剩了一小截的烟卷,在白狗湿润的鼻头上旋转着掐灭。 “那……那又怎么样……”白狗松开被口水浸湿的虎鞭,抬头喘息着:“你他妈是开车的,自己付过桥费!” “啧,跟老子顶嘴有意思是吧?”老虎握着虎鞭抽打起白狗的脸,见白狗反而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暗笑一声:“我看你就是皮痒想被老子惩罚了吧,死骚狗还不承认……明明把你手都解开了还不反抗,吸老子的臭屌上瘾了?”老虎抬起脚爪对着白狗的脑袋用力踩下去,把白狗挤在驾驶座底下狭小的空间里。白狗在筋肉虎爪的压迫下呜咽起来,声音里半是不情愿,半是下意识的欢愉。 老虎把副驾驶座沾满涎水,散发着浓厚雄臭的白袜扔到座位底下,正盖住白狗痴笑的脸。“待会过收费站安分点,要是你敢有什么小动作或者叫出声,老子把你身上零件卸了扔进珍江里喂罗非鱼……”老虎拿余光瞟了眼脚爪底下正用一只袜子捂住鼻头大口呼吸,另一只套在狗鞭上使劲套弄的发情白狗,开始感觉自己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 货车平缓地驶入收费站的分流口。现在不是节庆时节,收费站只有两个通行口开着。老虎摇下车窗,把爪子搭在窗沿,叼着烟向收费亭里无精打采的黑龙抬了抬眉。 黑龙吸了吸鼻子,眼前的司机老虎看起来似乎一切正常,但那股气味……他知道有些卡车司机不那么讲卫生,而且他本人私底下也不那么抗拒这股混杂着脚汗和尿骚味的雄性气味,但眼前老虎身上散发的气味实在过于浓重,让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喂,愣着干什么?抬闸啊!”老虎使劲拍打着方向盘,把黑龙从沉思中打断。黑龙赶紧把身子探出窗外,不情不愿地做了个收费员标准欢迎动作,伸出手去够老虎夹在两指中间的百元钞票。 “不好意思哈,停得离收费亭远了点。”老虎挠了挠头,把钞票往外递。黑龙缠着开闸拉杆的尾巴为了维持平衡,使劲往下按着,拦车闸应声打开。 “麻烦稍等一下……!”黑龙接过钞票的一刻,从余光里看到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一幕: 拥挤狭小的座位底下,一只肥壮的白狗正蜷缩在老虎裸露的脚爪下,白色毛皮上晕染着暗黄的脏污,圆鼓的肚子和胸脯被踩踏在脚下,左爪抓着什么按在鼻吻部使劲嗅舔,右爪隔着一条黄白相间的布条攥住赤红的狗鞭撸动。 还没等黑龙反应过来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一股浓腻腥臊的白浊液体就从白狗挺立的肉棒里高高喷出,划过一道弧线,正射在黑龙由于吃惊而张大了嘴的脸上。 “操操操操操!“老虎先是瞪大双眼盯了黑龙几秒,搞清楚发生什么以后,一脚踹在白狗的大肚子上,再一脚踩死油门。货车轰鸣着向前冲去,把收费站、满脸犬精的黑龙和尚未找零的百元大钞都抛在身后。黑龙呆立在原地,不知是该先抹掉脸上的骚精,还是先给公路警察打个电话。 “真该直接拿你去喂鱼,我操了都……”老虎伏下身子把着方向盘,咬着牙用力踩踏油门和白狗的肚子。白狗吃痛地哼叫起来,口角流着涎液。 老虎用余光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红蓝交错的闪烁警灯,再有个一小会,交警就要追上来了……老虎把浸透了手汗的爪子在短裤上擦了擦,重新握住打滑的方向盘。要是被抓住的话,盗窃柴油、限制人身自由和无证驾驶数罪并罚,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这下硬气不起来了吧,小猫崽子?”白狗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得意地看着惊慌失措的老虎。 “你……你再这么叫老子一次试试!”老虎几乎失控地大吼起来,却被白狗伸手打断:“我有个方法,能让你躲过警察。” 白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包庇一个小偷,还是个把自己凌虐了大半天的小偷,但他就是这么做了。出于直觉的事,有时就是这么难以用理性解释。不管怎样,从老虎急迫点头的慌乱神情来看,现在他就是老虎最后的稻草了。 白狗从车座底下起身,一屁股重新坐上他的驾驶座。他满是汗臭尿骚味的衣物扔在副驾,身上只剩下一条捂了好几天的短裤。老虎的上身滑在坐垫上,不自觉地伸爪试图阻挡朝着自己压下来的肥硕躯体,但还是被白狗宽厚的臀部整个埋在底下,虎爪无力地拍打臀肉。 “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你看,这不是天热吗……”白狗甩了甩头上的汗,半勃的肉棒撑得湿透的内裤像毛玻璃一样,让底下的肉棒颜色若隐若现。 车窗外的剑齿虎警官吸了吸鼻子,嘴角抽动。“驾驶证给我看看。”白狗打开遮阳板,递过早就准备好的驾驶证。剑齿虎扫视了两眼一片混乱的驾驶室,捏着鼻子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把衣服穿上!什么人呐……” “好的同志,待会就穿。”白狗道着谢,重新启动货车。被紧紧压在坐垫上的老虎刚松了口气,就又被一股强烈的推背感逼得向后滑去,敏感的鼻吻部一丝丝滑过白狗被汗液打湿,黏结成簇的毛发。 “警察走了,你快给老子滚下来…他妈怎么这么沉…”老虎试图说话,但下颌被紧紧包裹着无法张开。他的大花臂青筋毕露,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向上托举,试图把白狗的屁股从自己脸上挪开。但只是经过一个小小的颠簸,白狗又重新把老虎压在身下。脱力的老虎只能摊开酸痛无力的手臂,任由自己的脸陷进白狗的肥臀。 “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还没搞清楚吗?”白狗似乎对身下的新坐垫十分满意,左右扭动着,把老虎压在座椅上朝四面八方摩擦。老虎张开嘴,试图大吼,却只能在白狗的挤压下发出闷叫。混乱挣扎中,老虎生着倒刺的舌头被挤出口腔,钩在白狗的内裤上,在货车的震动中被迫一下下磨蹭着白狗不断分泌着汗液的后穴。老虎的呼吸急促起来,朝白狗的后穴喷吐潮湿的热气,红晕爬上了他的脸,被白狗的粗腿轮流蹭弄的虎鞭也随着他主动的嗅舔渐渐硬起。 “性致很高嘛……”白狗在路边停下,从座位上起身,看着因为缺氧而无力挣扎的老虎,坏笑着掏出绑货物的麻绳,把老虎紧缚在座椅上,再次坐下,朝着目的地开去。 太阳缓缓落下,从天际逼近道路尽头。白狗把车停在空旷的服务区,套上副驾的衣物,熄火下车。老虎扶着车门踉跄着跳下货车,被白狗搀扶着,一起往加油站旁边的小餐馆走。 “齐了,请用餐。”穿着统一制服,没什么好脸色的猞猁侍应把装着挤有廉价蛋黄酱的汉堡和软塌薯条的托盘甩到两只还散发着浓重气味的雄兽面前,转身回到收银台,捧起手机。 老虎看着面前的食物,过了半晌,抬起头来:“谢谢。” “狗嘴里还真吐出象牙来了。”白狗从鼻孔里戏谑地哼了一声,把托盘往老虎面前推推:“吃吧,你还跟我客气啥……刚刚也没见你客气过。” “刚才是刚才,现在不一样了。”老虎捧起汉堡咬了一大口,口齿不清地说:“老子还欠你个大人情……而且吃人嘴短。” 白狗笑了笑,拿薯条蘸过广告纸上的番茄酱送进嘴里:“在你还我这个人情之前,我不会轻易放你走的。” “我看你是馋老子的臭脚了吧,臭狗……”老虎舔了舔嘴角的蛋黄酱,凑近小声挑逗。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白狗脸红着扭过头,桌底下的脚爪一下踩住老虎的裆部,使劲按压起来。 “行行行,你请客,都听你的。”老虎坐回卡座上,坏笑着伸出脚爪,踩上白狗的大包。 橙红的太阳在道路尽头落下,白狗和老虎驾着火车开往落日。 ~番外篇~ 虽然吃饭的时候很愉快,可是冷静下来之后,一路上他们没有怎么说话,空气里充满了尴尬,老虎自称是一个“流浪歌手”,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才做出这种事情,平时住在一座桥下面,和一些奇怪的小混混缠在一起,双亲很早就离世了,经过一番考虑,白狗决定收留这个惨兮兮的落魄老虎,白狗的心里充满了各种滋味,他虽然不知道老虎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在一天离奇的遭遇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有点隐隐的爱上这个说着脏话,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粗鲁和痞气的老虎,只是他内心里还放心不下,毕竟他已经步入社会一段时间,长期孤独的一个人生活让他不再相信和接纳任何人,但是这一次他做出了一个危险的决定,竟然想要试着放开自己去接受一个人。 白狗把钥匙拧了两圈,推开出租屋的门,内心有点为自己的决定感到莫名的后悔,带有一点郁闷的说道:“进来吧,屋子有点破。”老虎四下张望着,稍微有些局促地跟在白狗后面进了门。 白狗锁好了门,转身露出了一丝不太耐烦的表情,但是眼睛仍然是不停地盯着老虎的脚和肉棒看,经过一天疯狂的旅程,这些部位就像发着火热的光,不断吸引他去看。 老虎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包括那种不耐烦和厌弃的眼神,让他内心有点不爽,讥讽的说道:“怎么?就这么喜欢老子的脚吗?你这个死变态,昨天的事情都是意外,我也被你坐了一天了,欠你的都还清了,你可别再对老子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 死变态?还清了?白狗的内心这会儿是彻底后悔带这个人回家了,本来怀着好心想要收留这个“可怜”的人,可是换来的却是一盆冷水,他内心被这两个不起眼的词像两颗子弹击中了薄弱的自尊心,不知道是出于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爱还是什么,面对着对自己的付出视而不见的老虎,竟然抡起拳头就对着老虎的后脑勺一拳。 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的老虎,赶紧捂住自己的头,面庞上因为痛显得有点扭曲,转过来很生气的怒吼道:“你发什么神经!” “没什么……我给你住只是因为在车上聊的,不是同情你,我有自己的需求,你也需要一个相对‘好’的住处,但是希望你知道感恩,毕竟我可不欠你的。”好像意识到自己似乎下手没有轻重,白狗内心有一丝惬意,但是也只是冷淡的闭着眼睛解释着。 “老子可不是街上收票子干事的母狗!操!”老虎好像被刺中了什么,发了疯一样揪起白狗的头发,一把把他摁倒在地上,也许是种族优势,他的蛮力大的可怕,一点也不像吃不饱饭的人,“你喜欢这样是吧?骚狗!操,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 白狗被摁倒在地上用静电胶带缠住了手脚,扭过头用愤怒的眼神盯着老虎。 “滚出去!”他大声怒喝到!老虎被这个眼神震惊了,他露出不可思议惊讶的表情,对老虎而言,这其实也是奇妙的两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有用,第一次觉得自己也会被人喜欢,被人需要,即使他认为自己的内心是这么的肮脏,但是他居然找到一个和他一样有奇奇怪怪爱好的人,但是刚才这个生气的眼神,让他感觉到内心彻底的冷漠,又是这种眼神,一样的讨厌,从小到大都能看到的眼神,和这一声他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滚出去,这一瞬间,他竟然眼角有点泪花,白狗看在眼里,但是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死要面子的他只是收住了语气,冷冰冰的说道:“出去……不要回来了,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裤兜里还有钱,自己打车回去吧。” 有一瞬间老虎嘴巴已经完全瘪下来,双眼充满了悲伤,他有自己的自尊心,克制住马上恢复了平静,讥讽的说道“好啊,我走,走之前……”老虎脱下自己爪子上的这几天路上的臭袜子,已经辨认不出原来的白色,使劲的准备塞进白狗的嘴里,知道自己要被堵嘴,白狗嘴巴紧闭,但是老虎狡猾的把他的鼻子捂住,白狗再也忍不住,张嘴大喊“你闹够了……”话还没说完,被一双厚实的脏臭白袜堵住了嘴巴,“骚东西,你就是喜欢这个是吗?啊?”老虎满脸坏笑,但是你能听出语气里不是那种挑逗的笑,而是有点愤怒的笑,说完他跑到卫生间,翻出了卫生间里的赃物篮子,抓了一把跑出来,白狗好像预感到了要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使劲地摇晃着脑袋。 “唔唔唔唔!!!!呜呜呜!!!!!唔呜!!!”他现在充满了后悔,他希望有谁都好,能解救他逃离现在的困境,但是内心里又有种莫名其妙的情愫正在发芽,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喜欢就给老子多吃点!!!”老虎开始翻赃物兜里的袜子,也许是自己也被熏到了露出嫌恶的眼神,捏了一下鼻子,一只,两只,三只,四只,白狗的脸上表情越来越痛苦,,他的长吻被脏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白袜灌得满满的,从上面望下去呈现出满满的O形,老虎审视着自己的作品,轻蔑的问道“够了吗尿壶?能不能满足你了?”白狗只是使劲的摇头,扭动着身子想要吐出来,可是他的嘴巴已经被挤得满满的,别说说话,吐出来都很困难,“摇头是还不够吗?好”老虎的笑容越发的邪恶,老虎继续拿袜子塞满已经O形的上下左右的缝隙,到最后他都数不清是第八只九只还是第十只,他被堵得严严实实,腮帮子都被完全撑起来,望进嘴巴里呈现一团白色和黑色,眼睛流出了痛苦的眼泪,可是他还不满足的脱下这几天路上的自己和白狗脚上的另一只袜子,然后再从兜里拿出几双,使劲的勒在白狗的面部,嘴上,这样白狗现在不仅看不见,本来吐不出的白袜被勒的更紧嵌进肉里,他使劲的扭动挣扎,可是已经完全失去了呼救的可能,老虎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作品,取下白狗的内裤整个包裹住他的头。 “你这条骚狗竟敢用这条臭内裤做老子的脸,让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也许是累了,老虎点了一支烟,静静的躺在沙发上。 “好久没这么舒服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了……”老虎晃了晃脑袋,在沙发上伸展四肢,“你也很舒服吧,臭狗?” 沙发底下的白狗挣扎扭动着,被老虎的脚爪不断踩踏面部,他的眼睛口鼻都被这几天路上的和自己脏物兜脏的内裤和袜子塞好堵的严严实实,使劲发出自己都听不见的呜呜声抗议可,是肉棒却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不知道是听错了还是什么,他好像听见了一两声啜泣的声音,他的内心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是他好像更加确信了一些事情,总觉得自己一定得说点什么,不然似乎会错过什么,他生活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这么需要的东西,不止是关于“性”这些羞耻的事情,是爱,不是那种只想和这个坏老虎做肮脏事情的爱,是他能感觉到的,他们之间相互的需要!不管是出于什么,他总觉得这个老虎的莫名的看似的“恶意”,其实只是一个假象,一种自尊心,他虽然不知道老虎经历了什么,但是从他眼神里有时候突然的一丝悲伤和惆怅,他知道,他从来就不了解老虎,也许他的遭遇比他的满嘴谎话更糟糕,这个老虎一定很需要被爱,就和他一样,一样的孤独,而他想和他这样,想保护他,想和他一起孤独下去。 “只是呜呜叫的话,我就默认了?”老虎好像收拾了一下声音,坏笑着用爪趾夹住白狗勃起的肉棒,慢慢套弄起来。白狗闷叫着,马眼不断流出清亮的淫液,挺动着腰身蹭弄脚爪,在极乐的边缘哀求着释放。老虎坏笑一声,从短裤的裤腿洞里掏出硬挺的虎鞭,照着狗头喷出焦黄的骚尿。白狗口鼻的臭袜被尿液浸湿,呼吸的气息愈发恶臭,在层层包裹下翻着白眼,挣扎扭动起来,狗鞭反倒是随着窒息感的加重越挺越高,充着血在地面胡乱磨蹭。老虎抖了抖虎鞭,收回内裤里,拿上钥匙准备门,留下白狗在客厅的尿潭里,甩动漏着黏液的肉棒。 听见走动开门的声音,白狗内心无比的慌张,尽管他内心里有好多话想对老虎说,但是都被堵在嘴里,而且他很害怕这样被丢在这里,疯狂的挣扎扭动,上半身和下半身像扭曲了一样翻动着,疯狂的摇头,他不会真的就要这样把我甩在了这里吧! “呜呜呜呜呜!!!!!!!!!” “唔唔!!!唔!!呜呜呜!!!” “唔呜!!!!” 白狗使出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叫了出来,挣扎起来,疯狂的摇头示意老虎不要就这样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可是在外面听起来,不过是很小很小的唔唔声,小到在门边的老虎也放心完全不会被发现,老虎盯着躺在地上疯狂蠕动的白虎,肉棒也慢慢撑了起来,他好像不放心一样走到白狗身边蹲下去,抱起白狗的头盯着看了半天,然后对着鼻子摸了下,手上沾满了热气,然后在他鼻子上亲了一口,就慢慢的走开了。 听见门嘎吱的慢慢合上的声音,白狗更慌了,他拼命地挣扎,不知道老虎要做什么,直到他听见关门和咚咚咚慢慢远去的脚步声,他知道一切都晚了,可是他的肉棒却因为嘴里的臭袜子和内裤的骚味,以及束缚变得越发坚挺,‘他会不会不回来了?’想到这里白狗既伤心又害怕,脸上被骚内裤和臭袜子包的严严实实,嘴里也被堵得慢慢的,虽然狗出气量大不至于闷死,但是这样无尽的像活结一样的窒息感,不断地加重,以至于他得一直被这样无尽的折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无法发泄,他多希望这会儿谁能救他,他又怕被人发现这个羞耻的样子,管不了这么多,他使劲的挣扎疯狂嚎叫,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欲望袭来,他这会儿完全被击溃了理智,他现在只想能发泄,想到这里他开始寻找能发泄的地方和东西,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在欲望和痛苦中哀嚎挣扎着,无法逃脱,无法自救,无助又羞耻的慢慢等待。 老虎再次回到公寓的时候,白狗已经一路蠕动到了门口,鼻子插在自己的运动鞋里,肉棒使劲蹭着地板,却只能流出满地的淫液。老虎用力把门一甩,鞋也不脱,直接踩住白狗贴在地上的肉棒碾压起来。白狗哀嚎着,把头从鞋子里抬起,闷声喊叫,“唔~”狗棒在虎爪底下一股接一股地喷出浓稠的精液。 老虎把提着的包放在地上,蹲下松开白狗眼睛上的袜子:“才这一会就想老子了?”,白狗终于双眼能见光了,一阵刺痛,又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只是这次老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像刚和人干过架,老虎从包里取出一只贞操锁和一枚肛塞,白狗双眼充满了泪水,眼神既疑惑又期待,而与之相对的,老虎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不属于那张坏坏的脸上,爽朗的笑。 第4章 茶餐厅一夜 ~~~~~~~~~~~~~~~~~~~~~~~~~~~~~~~~~~~~~~~~~~~~~ 蝙蝠脱下阖家便利店员工服,揉作一团,扔进员工间,走向对街拐角的契弟茶餐厅。餐厅门口霓虹招牌的光在他黑色的皮毛上反射出高饱和的流光,他推开玻璃门,瘫软在靠窗的空卡座里。 午夜十二点的茶餐厅,是蝙蝠下夜班以后除了家以外的第二个庇护所。一切都很美好:还能点的饭食一概五折,环境也比平时清静,只有收银台的收音机还在播放八十年代的粤语歌—— “砰!哒!” 原本在收银台后昏昏欲睡的中年雌性薮猫撑起身子,抓起一本菜单,把菜单甩到蝙蝠面前,再把倒满热水,浸泡着发黄的密胺筷子和汤匙的塑料杯重重砸在桌面。 除了侍应脾气暴点以外,一切都很美好。 蝙蝠点了菠萝咕噜肉碟头饭配冻柠茶,一边揉搓自己被刚刚的巨响刺痛的大耳朵,一边看向窗外。这个时间,大街上人还很多,附近大学三五成群出来烧烤的学生,和行色匆匆,拎着公文包的疲倦社畜擦肩而过,不约而同地忽略这家餐厅,朝自己的目的地径直行去。是新光路十字路口的地段不够旺吗,还是招牌的霓虹不够亮?蝙蝠在桌底下伸展双腿,疏解长时间站立带来的酸痛。 “这个点还喝柠檬茶,不怕失眠——”一只三花猫从后厨出来,端着两份饭和两杯柠檬利宾纳。看见来客是只蝙蝠的时候,他在原地怔了一下,差点洒了饮料。 “没事,都可以的。”蝙蝠耸耸肩,清开桌面让猫把手里的食物放下。 “做完你的生意我们就差不多打烊了,”三花猫把杯里最后一点饮料吸上来,用勺子扒拉着碟里剩下的几块菠萝,“在哪里高就?” “呃……”蝙蝠盘里菠萝倒是一块不剩,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猫,觉得他还算良善,“就在对面便利店。” “加个好友?”三花猫把他型号略显老旧的手机递过来,碎了几道裂纹的屏幕上映着时下大火的VR聊天室软件“VAR”的二维码。 蝙蝠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了:“抱歉,这个我不玩的。” “没关系,哪天要是开始玩了,我不介意当你第一个好友。”猫收回手机,起身拿起碗碟回厨房。蝙蝠结了帐,快步离开茶餐厅,走进凌晨一点的夜风里去。 蝙蝠站在公交站前等着42路末班车,背后是VAR的大幅海报。 希望那只三花猫还有稍微传统些的联系方式,他可不希望初次见面就让别人看见自己在VAR里的样子。万一他只是找人互相倾诉工作上的不顺的直男,他能被吓到心脏骤停。 42路车来了,蝙蝠拿手机刷了卡,坐到离车载屏幕最远的地方。 “有 1 位用户 给您的GREEND主页点赞了,点击查看。” 蝙蝠环顾四周,其他乘客都昏昏欲睡,车厢里只有引擎的轰鸣震动,和电屏里滚动播放的VAR广告。 蝙蝠点开藏在手机桌面第二页文件夹里的GREEND。 ~~~~~~~~~~~~~~~~~~~~~~~~~~~~~~~~~~~~~~~~~~~~~ 黑虎盘踞在吧台前,粗壮的指节不耐烦地敲打台面。酒吧的暖色射灯在他的皮衣上散射开,脖颈上的明黄色铆钉项圈在灯下反而显得没那么显眼了。小半个晚上已经过了,还没人来搭讪,他可没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在这干等……是自己这款越来越不吃香了吗?黑虎提起扔在桌面的牵引绳和项圈,从被体重压得吱呀作响的吧台凳上起身,朝门口走去,正好和踏进酒吧的一只白龙撞个满怀。 “你他妈长点眼……”黑虎刚要发作,却见白龙掀开外边的风衣,露出风衣底下除了皮革项圈以外空无一物的上身,拉过黑虎手中的狗绳,把卡扣固定在自己项圈上。 “初次见面就这样,真是抱歉……让我好好补偿你吧。”白龙咧嘴笑起来,黑虎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撞进他怀里的。虽然他早知道这一带并不那么耻于谈性,但像眼前这只只到自己胸口的白龙一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还没进入状态的黑虎脑子一片空白,凭本能牵了牵手里的绳。白龙顺从地被拉扯过去,顺势伏在他胸口的厚毛上,眼里满是情欲。 黑虎咽了口唾沫。 “那……先、先到我家去……”黑虎甩了甩脑袋,深呼吸几次,牵起绳子,准备往外走,可白龙显然有他自己的想法。还没等黑龙反应过来,他就双膝跪地,双手握拳撑在地面,摇起尾巴向黑虎示意。面对白龙唐突的下跪,黑虎差点按他老家的传统,一齐跪下,再一边说着“使不得使不得”一边把他扶起来。 可转念一想,在这里还客气个什么,这可是他妈的“Land without Consequences”。所有人都——尤其是眼前这只已经开始伸着舌头哈气的白龙——脱下了在其他地方不得不披上的伪装,赤裸裸地向每个过客展示自己原始、肮脏而诡奇的隐秘癖好,他有什么理由遮遮掩掩?黑虎露出一个能充分展示他犬齿的,充满攻击性的笑,抬起黑色皮靴朝白龙的鼻吻部踩踏上去,在光滑的白色面鳞上留下他专属的印记。 “走,跟主人回家。” 黑虎走出电梯,不时扯紧他手中的牵引绳。身后的白龙气喘吁吁,满身大汗,拳头触地的指节和膝头已经红肿, 但仍有力气趁黑虎抬起皮靴时凑上去,伸长龙舌舐去靴底被涎水粘起的尘土。 门牌号8421,这是白龙在被黑虎抬起脚爪,用力踩在门口地毯上之前看到的最后一样事物。黑虎的靴子不断在白龙头上施压,直到白龙流着口水在脚下臣服,愈发无力地扭动身躯乞求饶恕——或是更严厉的责罚。事实上,要是现在抬起脚,反倒是对他的惩罚吧……黑虎这么想着,把皮靴从白龙头顶挪开,扯着缰绳把瘫软在地上哀求的白龙一路拉进客厅。 “小娜,把门关上,打开客厅的落地窗。” “好的。正在为您 关闭 公寓门。正在为您 打开 客厅 的 落地窗。” ~~~~~~~~~~~~~~~~~~~~~~~~~~~~~~~~~~~~~~~~~~~~~ 夜班最后十分钟。 蝙蝠守着空无一人的收银台,剩了几串的关东煮在九宫煮格里冒泡浮沉。这个点,能有顾客就怪了。交班的时候,蝙蝠听同事提起过,先前在这家便利店上夜班的是只守宫,结果有一天下班路上失踪了,现在还没找着,还没有后续报道。而且他的室友驼鹿,据说也突然在家中死亡。他就是因为夜班缺人,才被黑龙店长降格录用的。蝙蝠突然有些担心,自己十分钟后,会不会也和上一个员工一样,在下班后,永远消失在所有人视线里。不过转念一想,那不是更好吗?反正能记得自己的人,用一只手……蝙蝠伸出一只手指,觉得有些高估了人数,又把手指缩了回去。 “嘿,下班了都,还愣着干什么?”黑虎同事从员工间窜出来,宽厚的爪垫拍上蝙蝠的肩膀。蝙蝠浑身一哆嗦,反倒把黑虎吓了一跳。 “抱歉,刚刚在想事情……明天见啦!”蝙蝠把员工服揉作一团,扔进员工间,快步走向对街拐角的契弟茶餐厅。本来今天他该把员工服带回家洗的,不过他有约在身,带着员工服去约会总归没那么浪漫——就算把员工服折成玫瑰花也不行。 进茶餐厅门之前,蝙蝠就着招牌的光梳了梳头发,推开玻璃门,径直向角落的二人桌走去。 早就落席的三花猫放下正小口啜饮的柠檬茶,招呼蝙蝠坐下。“收工前给你留了冻柠茶、咕噜肉饭,还加了个小食拼盘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蝙蝠打量了一眼桌上装在耐摔塑料盘里的食物:咕噜肉里菠萝比例比上次明显高,有一种笨拙的热情感;炸薯格和鸡翅冒着热气,色泽金黄,不像是炸多了没人吃剩下的。 “真没想到这么巧,我一打开GREEND就在首页推荐看见你……”见蝙蝠不开口,三花猫继续说下去。 “啊,真的很巧……没想到你也是。”蝙蝠咽下一口拌着粘稠酸甜酱汁的丝苗米饭,试图向猫露出一个微笑。 “不知道你想不想……和我试试?” “试什么,就那么一晚上你还想要试用版——” “我说的是和我交往。” 蝙蝠手里的勺子往盘里做自由落体。 三花猫和蝙蝠带着他们尚不确定但已经有八成可能的恋情,一齐从茶餐厅出来的时候,已经两点了。 42路末班车早已抵达终点站,街上的商铺也只剩茶餐厅的霓虹和便利店的LED灯箱还亮着。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家?”三花猫跳起来,拉下茶餐厅的拉闸门。 “公交停了……我估计就回员工间睡一夜,里面有折叠床啥的。” “到我宿舍去吧,离这很近。偷偷住那么一晚没事的。”三花猫试探着牵起蝙蝠的手。“我保证,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不会……” “好。”蝙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想”。 三花猫和蝙蝠在同一张床上躺着,中间隔了条被子做的护城河。 三花猫已经在表白的时候耗尽了勇气,现在羞于提更进一步的要求,而蝙蝠更加不好主动。说来真是奇怪,他原本是期待着有效期一天的快餐式爱情赴约的,没想到唯独这一次,命运比他想象中慷慨许多。既然能慢慢来,那就慢慢来吧。蝙蝠这么想着,翻身背对三花猫,试图在陌生的床上睡着。 三花猫打开手机版VAR,发了条信息,把手机反扣在床头柜,合上眼。 蝙蝠的手机呼吸灯闪烁起来。 ~~~~~~~~~~~~~~~~~~~~~~~~~~~~~~~~~~~~~~~~~~~~~ “抱歉昨晚没法服侍主人……” “那倒没关系,我昨晚家里也不方便。”客厅里的落地窗没有打开,黑虎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让白龙叼住鞋带松开结,任由他咬着靴子从脚爪上扒下来,“这么喜欢?送你好不好。”白龙兴奋地连连点头,湿润的生殖腔微微张开,淫液溢流,浸湿了双丁内裤。黑虎一把抓住白龙的角向后掰,从撬开的嘴里夺过皮靴,把白龙的鼻吻部整个塞进靴筒。浓烈潮湿的气息在白龙的犁鼻器迸发,本就对气味十分敏感的白龙颤抖着闷叫起来,翻起白眼,龙根也冲破生殖腔的束缚,把内裤顶起一个鼓包。 “至于吗?才脱了个鞋就这样,你最好别被我发现你在演我。”黑虎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双爪捧着长靴卖力嗅闻的白龙,决心以后尽力避免与他接吻。黑虎抓过白龙的角,把他扯到两腿之间,大腿夹着头和长靴,把鞋带绕过龙角底下打个死结,就像装外卖的塑料袋那样。打上这个结,里面装着的东西就只归一人享用。 “差不多了。转身,尾巴抬起来。”黑虎抓起缰绳拉扯两下,脱了鞋的爪子隔着内裤踩上龙根,这才让白龙回过神来。白龙隔着靴子发出模糊不清的顺服叫声,在地上笨拙地挪动转身,翘高尾巴露出尾巴和内裤都遮不住的空档。 黑虎用拇指和食指蘸了点唾沫,抹在白龙紧实的穴口,“啧,还以为你后面已经成黑洞了……难道是专门留给我的?”场面话,场面话。复原松紧度什么的在这里绝非难事。黑虎看着止不住点头的白龙,耸耸肩,慢慢把食指伸入肉穴。 白龙的穴肉蠕动吸吮着,分泌出黏滑的肠液包裹手指。靴内的空气由于吐息和流涎变得闷热潮湿,白龙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嘴角,口鼻并用试图从黑虎和皮革强烈的气味中捕捉到一丝氧气。轻微的缺氧让来自后穴的刺激更加分明,白龙扭动起来,尾巴不由自主地用力摆动,三番五次试图击退黑虎侵入自己的手指。 黑虎被眼前碍事的长尾巴弄得有些烦躁,把原本扶着白龙臀部的手抬起来,一把抓住往上提拉。白龙隔着靴子发狂似的吼叫起来,黑虎刚想松手道歉,但转念一想,似乎没这个必要,又干脆张开嘴,把利齿嵌进龙尾,让血液从碎裂鳞片的间隙沁出来。 反正在这里,想怎么样都行。没有人会受伤,没有人会承担任何后果。 蝙蝠侧躺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打开Wetalk,给置顶的三花猫发了个晚安,翻身下床。离真正的睡觉时间还很久,他打开一罐啤酒,瘫在沙发上。电视里正在报道第一批新款VAR体感模拟仓出现的无法从内部打开仓门的问题,蝙蝠瞟了一眼客厅的VR头盔、模拟触觉紧身衣和万向跑步机,从鼻子喷出一口气。头盔是当时推广注册抽奖抽中的,跑步机和紧身衣都是淡鱼上低价收的二手,三样加起来,不会比模拟仓的效果差,价格还连零头都不到……甚至紧身衣里还有一股淡淡的汗味,这对蝙蝠来说反倒是个加分项。 蝙蝠仰头灌下一大口啤酒,抓起遥控器换到电影频道,正在播放的是《银翼杀手》。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他看见一条新信息: “【VAR】BLACKTIG的私信:今晚有空吗?老地方等你。” 蝙蝠把易拉罐甩在桌面,从沙发上弹起来,脱掉大裤衩,一丝不挂地冲向跑步机。蝙蝠打开机器开关,把一大坨润滑液挤在手上,呼到身上抹匀,再把腿挤进厚实的乳胶紧身衣。胶衣上的压感模拟器交替工作起来,自我检查着功能是否完好。蝙蝠拉上拉链,站到万向跑步机上,戴上头盔。 8421号。白龙按响门铃,静静站在门外。 门开了,黑虎手扶着门,魁梧的躯干挡住了屋里的光。明明能像以前一样直接声控开门的,怎么今天特地过来,难道他—— “跪下。”白龙怔住了,呆呆地站在门前。 “我说了,门开的时候,你就应该跪好在外面了。不记得吗?”黑虎扯紧两只粗手臂上的乳胶手套,低头直勾勾地盯着白龙。白龙大梦初醒般慌忙屈膝下跪,捧起黑虎抬到半空准备踏下去的长靴,卖力地舔起靴面。 黑虎板着脸,抓住龙角,一路把白龙拽进客厅。白龙的脖颈几乎旋转了一圈,歪头痛叫起来,很久以前被咬伤,正慢慢愈合的尾巴用力拍打冷硬的地板。黑虎不允许他擅自重置身体,他只能靠那套早就没人再用的模拟现实愈合程序修复身体。用黑虎的话说,这样更痛苦,但更真实。 “让我来看看……之前的训练成果,你没有私自丢掉吧?”黑虎坐在沙发上,用两只脚爪交替蹂躏着龙头,抓起尾巴往上拉,让白龙的膝盖枕在沙发软垫上。 “没……没有!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敢这样……”白龙连连点头,紧闭双眼,把尾巴根的穴口完全暴露在黑虎的视野。 黑虎满意地把食指中指并拢,顺着未经润滑的穴口慢慢插入。被黑虎的手指和肉棒扩张过的后穴轻松地容纳了两根粗大的手指,白龙在脚爪底下轻声呻吟着,闭紧双眼感受着黑虎第三、第四根手指慢慢滑入被两指分开的穴道。黑虎笑了笑,五指合拢,一点点探入白龙内里的软肉。 黑虎端着两杯冻柠茶,放一杯在玻璃茶几上,捧着另一杯小口啜饮。 “怎么样,今天还不错吧?”黑虎笑看着白龙捂着无法闭合的脱垂后穴,努力从栖身的的沙发上伸长手臂,试图够到那杯柠檬茶,“看你爽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是当然……”白龙还没从刚刚的激烈调教中完全缓过来,大口吸着杯里的冷饮。这味道让他不由得想起便利店对街茶餐厅的招牌饮品。也许只是因为茶餐厅的饮料喝起来都一个样,白龙摇了摇头,斜靠在沙发背上起身。 “如果真的找得到你这样的就好了。”沙发上的黑虎突然蹦出一句。白龙先是一怔,犹豫了好一会,才忍不住开腔:“我还以为你平时也这么玩呢……”白龙本想说“在现实生活里也这么玩”,但“现实生活”是VAR唯一的违禁词。在这里,你可以违法,可以公开进行歧视发言——只要你能承受每次上线都被一群人痛殴的代价——但绝对不能提到“现实世界”。VAR的运营团队认为在游戏里提到“现实”会破坏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真实感,于是专门为这个词建立了违禁词检测系统。他们处罚违规者的方式也很现实:在你说出违禁词的五分钟后,两个警察就会登门以“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把你拷起来,带到警局里再踢下线。据说有人因为在那五分钟内连续提了十五次“现实世界”,被三十个警察排着队拷走。 “哪有的事,我都不敢告诉男朋友。”黑虎仰头靠在沙发上,半杯柠檬茶在手里晃荡。 “原来你也不敢啊……”白龙慢慢直起身子,坐在半边屁股上,“我还以为你不会有这种顾虑。”要是让三花发现了自己的变态癖好,这段刚刚起步的恋情估计就要终结了。白龙甚至怀疑他们会连朋友都做不成:每次约会,三花猫总会喷上香水,把毛发梳得整整齐齐、服服帖帖,熨烫好的衣物还带着点洗衣液的清香。倒不是这样不好,只是三花的整洁得体,让他愈发不敢透露自己的肮脏爱好。 “我在对象面前……装得还挺乖的。本来想着等关系稳定下来再慢慢暗示他,但即使现在已经准备同居了,也还是怕吓跑他。”黑虎翻了个白眼,耸耸肩,“再等等好了。本来想让他加我VAR好友试探一下,但他死活不肯。” 黑虎和白龙在沙发上静静坐着,两人之间的交流只剩吸管吸起快见底的饮料,扰动涡流产生的气泡声。 “对了,同居以后,我可能就没法经常这样了,”黑虎拿吸管戳着杯里的柠檬片,低头不去看白龙。 “那……?”白龙紧紧握着手里的玻璃杯,喉头紧张地颤动。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明天我们……再见一次吧。”黑虎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最后”两个字。